女子反手锁上了房门,不给江临任何反抗的机会。
“别这么紧张嘛。
"女子向前迈了一步,高跟鞋陷进厚实的地毯,投下一片阴影。
临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药效让他的视线边缘泛起模糊的波纹。
他强撑着站首身体,右手悄悄摸向睡袍口袋里的金属烟盒——那是个经过改造的武器。
"谁派你来的?
"江临的声音比想象中嘶哑。
女子漫步踩着细高跟向他走来,每一步都像踩在棉花上,没有声音。
她歪着头,红唇勾起:“你不用知道这些…现在难道不觉得寂寞难耐吗?”
她用手指轻点江临的锁骨,指尖微微磨蹭那一片皮肤。
“不要让我对你耗尽最后的礼貌。”
“哦?
你现在看看谁处于利端呢,先生”女人轻笑,再次逼近他。
江临不动声色地后退,后背贴上冰凉的落地窗。
透过眼角余光,他看见玻璃反射出自己苍白的脸色和女子诡异的微笑。
一滴冷汗从江临鬓角滑落。
他现在的状况很糟——西肢发软、视线模糊,被下药的身体正在背叛他的意志。
而面前这个女人,正用打量猎物的眼神看着他。
女子突然笑了,另一只手闪电般扯开他的睡袍前襟。
江临迅速伸手格挡,但意识慢了一步,睡袍被扯开大半,露出一片肌肤。
“江先生?
"门外传来白疏寒清朗的声音,"抱歉这么晚打扰,我看您今晚不在状态,是不舒服吗?
"屋内的二人被这声音吓了一跳,江临趁着这空隙与女子拉开距离,撑着意识挪步到门口。
“是,有一点不舒……”“啊!”
女人发出一声让人想入非非的声音,江临脸色一暗,这人居然可以不要脸到这种程度。
门口安静了一会儿,白疏寒轻轻笑了一下。
“我明白了,江先生”几乎在同一秒,房门传来爆破般的巨响。
整扇门向内倒塌,白疏寒的身影出现在门口,金发在应急灯下泛着冷光。
他手中的消音手枪己经开火,红衣女子肩头炸开一朵血花。
女子惨叫一声,手枪走火,子弹擦着江临耳际射入玻璃。
蛛网状的裂纹瞬间在落地窗上蔓延。
白疏寒箭步上前,一个手刀劈在女子颈侧。
她像断线的木偶般瘫软下去,鲜血在米色地毯上洇开刺目的红。
"你被下药了。
"白疏寒收起枪,弯腰扶起江临,"药剂准备发作,你现在…"他的目光扫过江临苍白的脸色,没说完后半句。
江临的视线开始出现黑斑。
他撑着最后一丝清明扯下耳机扔在地上,用鞋跟碾碎:"那还真是谢谢你…白先生"白疏寒轻扶着他,在他耳边低语“这个房间现在有点危险,不知道还有没有其他人持有房卡,先去我房间避一下吧,江先生。”
江临无意识的点了点头,几乎晕睡过去。
“江先生?”
江临的身体在白疏寒臂弯里安静得像浸透水的松木,睫毛在苍白脸颊投下两道细弱的阴影。
走廊尽头突然传来女人的惨叫,像指甲刮过玻璃的声响在金属舱壁上撞出回音。
白疏寒脚步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餍足的弧度,仿佛听见了肖邦夜曲最精彩的那个小节。
他单手抱着江临,另一只手从西装内袋摸出房卡刷开自己的套房。
"咔哒"一声,电子锁转为红色。
白疏寒把江临平放在黑色真皮沙发上,转身从酒柜取出冰镇香槟。
瓶塞弹出的闷响里,他忽然对着空气开口:"处理干净了?
"阴影处走出个穿船员制服的男人,右手袖口沾着暗红痕迹:"按您吩咐,晕过去了。
"他瞥了眼昏迷的江临,"这位...""嘘——"白疏寒竖起食指抵在唇前,金发在舷窗透进的月光里像流动的铂金,"终于见面了,怎么舍得吵醒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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