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幻境小说!手机版

幻境小说 > 奇幻玄幻 > 穿越隋唐之逐鹿霸业

穿越隋唐之逐鹿霸业

银河修理员 著

奇幻玄幻连载

小说叫做《穿越隋唐之逐鹿霸业是作者银河修理员的小主角为郭峰翠本书精彩片段:现代户外教练郭峰意外穿越至隋末乱坠崖前父亲所赠的《历代兵制考》成了他唯一的倚初到洛他目睹百姓在各方势力纷争下的苦也在困境中与善良的翠儿相被她的善意所触为求生郭峰用短刀抵钱参凭借现代军事知识与古代兵书理在新兵中崭露头面对李渊玄甲军的来他带领新兵巧妙守提出结盟萧铣等战获张猛将军赏识升任屯而翠儿为他缝制的槐花更承载着乱世中的温情与牵郭峰就此踏上征在李渊、窦建德、萧铣三方势力的夹缝以智慧与胆识为既要守护洛阳百也要在这风云变幻的时代探寻让乱世重归太平的道

主角:郭峰,翠儿   更新:2025-05-02 17:34:4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大业十三年的暮春,洛阳城的柳絮正漫得像场雪。

郭峰趴在泥泞的护城河边,听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指尖还掐着半片带血的衣襟——那是从追来的隋军甲士手里扯下来的。

喉咙里像塞着烧红的炭,他记不清这是第几次在死人堆里打滚,只记得坠崖前那道刺眼的闪电,劈开了21世纪秦岭的雨幕,也劈开了他作为户外教练的人生。

更劈开了他关于父亲的最后记忆——那个在边防部队服役二十年的老兵,临终前塞给他的那本《历代兵制考》,此刻正化作脑海中模糊的铅字。

“阿爹!

阿娘!”

稚嫩的哭声从街角传来,郭峰浑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转角处,几个穿青布衫的百姓正被隋军的马槊驱赶,最前头的老汉被战马撞得踉跄倒地,怀里的小女孩抱着个布娃娃哭得撕心裂肺。

他认得这种场景,穿越过来的三个月里,洛阳城每周都要上演三次——关西李渊己在晋阳起兵,麾下“玄甲军”横扫关中,此刻正陈兵潼关外;河东窦建德自称“夏王”,在河北赈济灾民收揽民心,粮队却常以“借粮”之名骚扰河南;而江南的萧铣割据江陵,坐拥长江天险,麾下水师正沿着运河南下,三方势力像三条毒蛇,吐着信子盯着洛阳这块“天下之中”的肥肉。

“让开!”

隋军的马蹄在石板路上敲出火星,郭峰被人流挤到墙角,后背撞上冰凉的城砖。

他摸到腰间的短刀——那是从一个战死的隋军身上扒下来的,刀鞘裂了三道缝,却比他在现代用过的任何登山刀都沉。

忽然,他看见巷口的老槐树后闪过一抹水绿,是个抱着陶罐的姑娘,正把水递给躲在柴垛后的老妇人。

那双眼睛。

郭峰心头一跳。

三天前他在破庙里昏迷,就是这双盛着星光的眼睛俯身看着他,往他干裂的嘴唇上滴了三滴水。

此刻她正把陶罐藏进衣襟,发丝上沾着槐花,腰间别着把磨得发亮的菜刀——在这个乱世,菜刀比金钗更实用。

他忽然想起前世父亲常说的话:“乱世之中,能握刀的手,才能护住想护的人。”

隋军的队伍终于过去,百姓们像被踩散的蚂蚁般爬起来。

郭峰跟着人流往城南走,那里的难民窟用破席子和木板搭成,夜里能听见洛水拍岸的声音。

刚转过巷口,肩头突然被人按住,带着槐花香气的布帕塞进他手里:“伤口要发炎了。”

是那个姑娘,陶罐换了竹篮,里面装着些发黑的饼子。

“谢谢。”

郭峰扯下破袖口,露出小臂上的刀伤。

姑娘蹲下身,从篮底摸出片晒干的艾草叶:“我叫翠儿,住西巷第三间。”

她的指尖在伤口上轻轻按,声音像洛水般清冽,“你不像本地人,口音带点关中腔。”

郭峰垂眼盯着她发间的碎银,想起历史课上学过的隋末割据——李渊据关西,有“关陇集团”支持,麾下骑兵善攻坚;窦建德占河东,靠“均田免赋”收拢流民,步兵耐力极强;萧铣握江南,凭“梁室后裔”身份整合门阀,水师冠绝天下。

而洛阳夹在中间,北靠黄河,南据伊洛,正是《孙子兵法》里说的“西战之地”,守住这里,才能掐住南北交通的咽喉。

他突然抓住翠儿的手腕:“隋军这次来抢粮?”

翠儿的手猛地收紧,艾草叶上的绒毛落在他伤口:“明天城门要贴募兵榜,张猛将军要招五百新兵。”

她抬头望着他,眼里有细碎的光,“吃军粮,能活下来。”

活下来——这三个字像重锤敲在他心上。

前世他在秦岭带队穿越,总能用卫星地图避开危险,可现在,他连自己的下一顿饭都不知道在哪。

但父亲的教导还在耳边:“遇到绝境,就把自己当成扎根岩石的松树,先活下来,再想办法长大。”

募兵处设在城门口的老槐树下。

郭峰挤在人群里,看见贴榜的军汉用刀柄敲着木板:“想活命的,拿十文钱换腰牌!”

周围响起此起彼伏的叹息,十文钱够买三升粟米,难民们连草饼都吃不上,哪来的钱?

他摸了摸怀里的短刀,突然瞥见翠儿站在街角,正把个银镯子塞给卖炊饼的老汉——那是今早他看见她从腕子上褪下来的,镯面上刻着半朵残败的莲花,像是哪家小姐的旧物。

“我报名。”

郭峰挤到台前,把短刀拍在木桌上,“刀抵十文钱。”

军汉上下打量他,忽然揪住他的衣领:“穷鬼也配当兵?

滚!”

后背撞上槐树粗糙的树皮时,他听见翠儿焦急的喊声:“我替他交!”

转身看见她举着个布包挤进来,指尖还带着刚才掰炊饼留下的麦粉,布包里躺着几枚磨损的五铢钱,还有半块成色不好的银锭——足够换两块腰牌。

他忽然想起,昨天在破庙,她曾把自己的半块饼掰成三瓣,分给三个更小的孩子,自己只啃菜根。

新兵营设在城北的破校场,二十个难民挤在一间漏风的草棚里。

郭峰躺在干草上,听着身边此起彼伏的咳嗽声,翠儿塞给他的饼子还揣在怀里,带着体温的温热。

半夜里,他摸黑溜到演武场,借着月光比划父亲教的军体拳——前世父亲总说,这套拳术是战场上保命的根本。

此刻他试着把现代队列训练拆分成“立正、稍息、齐步走”,又想起《历代兵制考》里说的“什伍制”,决定把五十人分成五个小队,每队设伍长。

“站没站相!”

五更天,巡营的百夫长一脚踹开草棚门,“卯时三刻集合,迟到的抽十鞭!”

新兵们跌跌撞撞往外跑,郭峰注意到他们大多穿着单衣,有的甚至光着脚。

他想起翠儿递给他饼子时,自己看见她补丁摞补丁的裙摆,突然有了主意——明天就带弟兄们去割蓑草,编草鞋、打草绳,至少能护住脚底。

三天后的队列训练,百夫长惊讶地发现,郭峰所在的小队竟能听懂“左转弯齐步走”的口令。

当其他小队还在混乱中撞成一团时,他们己经能排成整齐的方阵。

“你,出来!”

百夫长指着郭峰,“以前当过兵?”

他摇头:“家里老爷子在府兵当过队正,教过些规矩。”

这话半真半假,父亲虽没当过古代的队正,却在现代军营里练了二十年,那些“规矩”,都是刻在骨子里的纪律。

渐渐的,越来越多新兵围过来听他说话。

他蹲在地上,用树枝画出“锥形阵”和“雁形阵”,解释“两翼包抄”的道理:“就像打猎时,两个人从左右两边包抄,比正面硬冲更省力。”

弟兄们似懂非懂,却记住了“听郭大哥的,能少死人”。

半个月后的清晨,校场突然响起紧急集合的鼓声。

郭峰跟着队伍跑到城墙,看见远处尘烟滚滚,清一色的玄甲骑兵正朝洛阳城逼近——旗面上的“唐”字绣得歪歪扭扭,却让他心头一紧。

李渊的长子李建成曾在长安见过他,若被认出来……不,此刻他只是个无名小卒,更重要的是,如何用手里的烂弓和石头箭头,挡住这些吃着关中粟米长大的骑兵。

守将张猛站在城楼上,手按剑柄脸色铁青:“新兵上前线,能射箭的守城,不会的搬石头!”

郭峰被分到西城墙,手里握着张几乎开裂的木弓。

身边的新兵阿牛正哆嗦着往箭袋里塞箭,箭头还是石头磨的。

他忽然想起翠儿昨天塞给他的艾草,说是能止血,此刻正混在汗水里散发出苦味。

“听着!”

他压低声音,“等骑兵到两百步,咱们一起放箭,别管准头,重点压制!”

“两百步是多远?”

阿牛牙齿打颤。

郭峰指着城下的枯树:“到第二棵槐树就放!

记住,弓拉满,对准马头!”

他不知道古代的度量,但凭经验估算,两百步大概是现代的一百五十米,正是木弓的有效射程。

更重要的是,父亲曾教他,战场上要给士兵明确的“参照物”,就像登山时用标志性的岩石判断距离。

骑兵越来越近,马蹄声震得城墙发麻。

郭峰看见领头的隋将举着长槊,盔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那是李渊从突厥买来的连环甲,普通箭矢根本穿不透。

但他盯着战马的眼睛,突然想起父亲说过:“战马比人金贵,射马比射人管用。”

“放!”

他率先松弦,三十支箭同时升空,像群惊飞的寒鸦。

前排的战马被射中眼睛,顿时人仰马翻,后面的骑兵阵型一乱,不得不放慢速度。

“好!”

阿牛兴奋地大喊,手里的弓差点掉下去。

郭峰却没空高兴,大喊:“搬石头!”

城墙边早堆着无数巨石,他想起前世看过的纪录片,古代守城战最有效的就是居高临下的投掷。

当骑兵冲到护城河边时,巨石和滚木如暴雨般砸下,混着事先烧好的热油,顿时传来阵阵惨叫。

战斗持续到黄昏,李渊的先锋部队终于退去。

城墙上躺满伤兵,郭峰的右肩被流箭擦伤,却顾不上疼——他看见张猛正踩着血迹走来,目光在他身上停留。

“你叫什么?”

守将的声音像淬了铁。

“郭峰。”

他单膝跪地,汗水顺着下巴滴落,“末将建议,下次敌军再来,可在护城河里埋竹刺,城墙上设投石机。”

张猛挑眉:“你还懂投石机?”

郭峰想起在博物馆见过的唐代兵器:“把树干削成弧形,用麻绳绑住皮囊,能投五十步外。”

他抬头望着满天晚霞,忽然觉得嗓子发紧,“末将还知道,李渊和窦建德早晚会联合攻洛阳,而我们需要江南的粮和船。

萧铣据有江陵,麾下战船千艘,若能与他结盟,可断敌军粮道。”

张猛的瞳孔骤然收缩。

这话若从普通新兵嘴里说出,足以让人怀疑是细作,但此刻郭峰眼里的笃定,让他想起自己年轻时在雁门关看见的烽火——那种明知前路艰险,却偏要燃尽自己的光。

更让他心惊的是,这个年轻人竟能一眼看穿三大势力的制衡关键:李渊的骑兵、窦建德的步兵、萧铣的水师,唯有联合江南,才能用长江水锁住黄河马。

是夜,郭峰被传唤到将军府。

烛影摇红中,张猛扔给他一块青铜腰牌:“从今天起,你是屯长,带五十个弟兄。”

他指着墙上的舆图,“李渊在关西屯了十万兵,窦建德在河东有八万,而我们只有两万守军。”

手指重重敲在洛阳的位置,“这里是天下的中心,谁握住洛阳,谁就能掐住江南的脖子。

但萧铣那帮门阀老爷,向来瞧不起咱们北人,你若想让他们出兵,得拿出比刀剑更锋利的东西——”他忽然抽出佩剑,剑尖在舆图上划出火星,“是脑子。”

郭峰盯着舆图上蜿蜒的洛水,突然想起翠儿在难民窟说的话:“吃军粮,能活下来。”

此刻他握着腰牌,金属的凉意渗进掌心,终于明白,在这个乱世,活下来只是开始,而他要做的,是让更多人活下来——用前世的知识,用今生的胆识,在三大势力的夹缝中,为洛阳城劈开一条血路。

更重要的是,他不能辜负翠儿的银镯子,不能辜负那些在草棚里听他讲“阵型”的弟兄,不能辜负父亲临终前的眼神——那眼神里,有未说完的“家国”二字。

离开将军府时,月亮正爬上城楼。

郭峰摸着腰间的新刀,忽然看见墙角阴影里有人影晃动——是翠儿,怀里抱着个包袱。

“给你缝了件甲衣。”

她低声说,打开包袱,里面是件用数层布帛叠成的护心甲,心口处绣着朵小小的槐花,“夜里别总练刀,伤神。”

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铠甲都温暖,他知道,这是她用三天的口粮换来的布,在油灯下缝了整宿。

夜风带来洛水的腥气,郭峰望着她被月光照亮的侧脸,忽然想起穿越那天,自己躺在乱葬岗,第一个看见的就是这样的月光,和这样的眼睛。

他忽然伸手,把腰间的新刀解下来塞进她手里:“拿着,遇到危险就砍。”

翠儿愣住,随即笑了,槐花般的笑容在脸上绽放,比月光更亮。

她指尖抚过刀柄上的刻痕,那是郭峰今夜在将军府用指甲刻的“护”字——他想护她,护洛阳,护这乱世里每一个想活下去的人。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三更天。

郭峰转身走向新兵营,甲衣的布帛在胸前窸窣作响,像母亲当年织毛衣的声音。

他知道,明天要教弟兄们练盾牌阵,要去铁匠铺看投石机的进度,还要想办法联络江南的商队——那个在历史上从未存在过的自己,正一步步走进属于他的战场。

而这一切,始于洛水畔的一次相遇,始于一个姑娘递来的半块饼子,始于一个穿越者对“活着”的重新定义:不是苟且偷生,而是让活着有了重量,有了让乱世变太平的可能。

洛水在城下奔腾,倒映着满天星斗。

郭峰忽然想起前世在秦岭露营,夜里看见的银河也是这般璀璨。

那时他以为自己会老死在山野间,却没想到,命运让他在这个乱世重生,带着父亲的兵书、现代的知识,和一个姑娘的期待,像洛水一样,奔涌向前,永不回头。

他知道,前方是李渊的玄甲、窦建德的步兵、萧铣的楼船,但他更知道,自己身后,有翠儿的槐花甲,有弟兄们的信任,有洛阳城十万百姓的目光——这些,都是他不能退的理由。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

京ICP备2025119515号-2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