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个包租婆。
在某三线城市拆迁分了六套房。
二环那套小二居最近租客退租了。
临走时只告诫我,楼下那户脑子不好。
我还没来得及深究,就因为暂时搬家搬进了这套房子。
物业和楼下租户集体找事。
甚至不惜代价造我谣言。
但他们不知道的是,我有狂躁症啊。
1.我本来和我老公住在一套近医院的三居,我父母则是前些年拆迁后搬到了更宜居的邻市,这段时间我妈老毛病犯了,准备从邻市和我爸过来看病。
他们是典型的中式父母,所以我生病以后,一直也不太喜欢和父母住在一起。
正好最近二环那套小二居租客退租了,我和我老公秦振就打算搬进去住一段时间,把我们住的三居给我爸妈住,刚好方便他们看病。
恰逢搬家时刻,秦振他们公司外派他出差,近半年来我都没有犯过病,于是我让秦振安心出去,我一个人先搬过去。
住了两晚上一切都好,除了每天下去丢垃圾买菜碰见的那个眼神阴测测的男人。
他奇怪的很,一双眼睛似恶狼一般,冷漠又邪恶的盯着来来往往每一个人。
但他的眼神貌似在我身上停留的时间有些过于长。
长到让我能发现他在盯着我。
第三天晚上,我坐在桌前处理其他几套房子的租房合同,处理的时间有点稍晚。
洗漱完才回到卧室上了床。
躺在床上玩手机没多久,就被一阵阵墙体闷响惊了一跳。
听见声音我呆滞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开始寻找声音来源。
在屋里听了几个地方最后才发现,原来是楼下传来的。
听着像是用铁盆扣在天花板上敲击出来的声音。
奇了怪了,难道这屋子隔音不好吗?
我没多做思考,连忙拨通了物业的电话。
简单阐述完情况,便把手机凑近声音来源给物业听。
物业问了哪户。
听我报完门牌号,重重叹了口气。
“又是2012那个租户。”
我听的云里雾里,忽的又想起那对年轻租客最后留给我的话。
“这楼下1912那户简直就是脑子有病。”
物业挂了电话。
楼下也没了动静。
我静静等了半个小时。
物业没来,楼下也再没了动静。
我心里有点窝火,但我一个女人大半夜的还是没敢出去理论。
第二天中午,吃完饭我在屋里走了两圈消食,正想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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