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钥匙插进锁孔的时候，隐约听见厨房传来一阵笑声。
这个时间，陈默应该在公司才对。
我低头看了眼手表，下午三点十五分。
今天因为身体不适提前下班，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现在看来，倒是他先给了我一个"惊喜"。
转动钥匙的手顿了顿，我深吸一口气，推开了门。
"哎呀，你别闹......"一个娇俏的女声从厨房传来，"咖啡豆放在哪里嘛？
""左边第二个柜子，和以前一样。
"陈默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听过的温柔，"小心点，别又把咖啡粉撒得到处都是。
"我站在玄关，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倒流。
这个声音，是陈默的秘书林晓。
上周我去公司找他时，还见过这个穿着香奈儿套装的精致女孩。
鞋柜上的镜子映出我苍白的脸。
我轻轻放下包，蹑手蹑脚地走到厨房门口。
林晓正踮着脚尖在柜子里翻找，陈默站在她身后，一只手扶着她的腰。
她今天穿了件米色针织连衣裙，裙摆堪堪遮住大腿。
陈默的指尖若有似无地在她腰间摩挲，而她似乎浑然不觉，还在撒娇般地抱怨："你家的柜子怎么这么高啊......"我靠在墙边，感觉胃部一阵抽搐。
这个场景太过熟悉，三年前，我也曾这样在他的厨房里笨手笨脚地找咖啡豆。
那时的陈默也是这样站在我身后，耐心地指导我。
原来，他对待每个女人都是一样的温柔。
"找到了！
"林晓欢呼一声，转身时差点撞进陈默怀里。
她咯咯笑着，顺势把咖啡罐递给他，"你来煮吧，我上次把咖啡机弄坏了，你教我的方法我都忘了。
"陈默接过咖啡罐，目光落在她脸上，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笨。
"这个字像一把刀，狠狠扎进我心里。
三年来，他从未用这样宠溺的语气对我说过话。
我们之间永远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像两个合租的室友，偶尔上床，却从不接吻。
现在我才明白，不是他不懂温柔，只是他的温柔从来不属于我。
林晓转身打开冰箱，熟门熟路地拿出牛奶："我记得你喜欢加双份奶，对吧？
"她歪着头看向陈默，眼神里带着狡黠的光。
陈默没有回答，而是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这个动作让我想起很多个夜晚，我躺在他身边，看着他熟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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